要發掘「 真相 」,除了要有「 活著的勇氣 」堅持不懈去探尋之外,我們或應「 效法 」中共⸻ 要有「韜光養晦的勇氣 」。
There may be some rocky moments over the coming years as both you and the societies in which you have settled come to terms with this huge upheaval. Mistakes will be made, but, we will emerge from it stronger together, and eventually, Hong Kong will be freed.
阿邦:「 我們不能控制大環境,只能專注當下,做好自己,就好像農夫種植一樣,不求控制大自然環境變化,但求專注翻土、施肥和灌溉,照顧好種子當下的成長,盡力就無悔」。
有你,我才會存在,在世上無數個無止境地艱難的地方生存,看見他者的臉孔,才可理解我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不僅僅是娛樂,所有發生在香港的流行文化現象,讓你看得到他人之顏,更重要的是讓你知道還有人存在於此地。
自我正是以突破壓迫的姿態去定義,而「 香港」的存在——如果她仍然存在——就是由一個個仍未受威權同化的自我所組成。那個你想見到的香港,並不存在於任何政治人物、抗爭領袖、任何投射對象身上,而是活在每一個認同這個共同體的人的生命當中,是我們每個人的一部份。即使因隔阻而無法感應到共同體是否仍然存在,即使眼見她已破碎成無數相互拉扯的平行現實,要重新找到她,其實,只需反照自身便可。
公開的聆訊 (Open Court) 是法治非常重要的一環,羅弼時 1987 年在高等法院頒下判詞:「 法院以至法官不僅要受在席公眾監察,同時亦要受傳媒監督,因為整個社會的知情權可對法院及法官構成規範……受關注的案件及法律程序,更不應限制傳媒報道,否則只會令外界質疑當中是否已偏離一般法律程序」。
一海之隔的香港在兩年之後開展了其後知後覺的抗疫工作。儘管中國駐香港政府的抗疫政策中乏善可陳,沒有吸取世界各地的抗疫經驗,但是我從新加坡經驗中,看到未來香港政府對箝制香港人的自由的手段。因此,本文旨在以新加坡的案例,指出香港政府所可能採取的一些措施和影響。
背上自由之名,對仍在堅持和經歷離散港人而言,Enes Freedom 為人權而吶喊使我們不感孤單,深信對他來說亦是同樣,在體壇和球場上發聲的運動員,他不是第一位,也將不會是最後一位。因為在 Enes 球衣背面形影不離的,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