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這些文化產品在外國人的生活中,接二連三湧現,一步一步建立香港人的身分吧!
一個香港人假裝自己是假裝成香港人的台灣人,簡直巴黎鐵塔反轉再反轉。
筆者出身普通草根家庭,家裡也沒有什麼閒錢給我學琴。首次接觸樂器,還是在剛升上中一時報學校樂器班,學費還要靠音樂老師幫忙向保良局申請獎學金解決。也許是得來不易,我格外珍惜這個機會⋯⋯
如果追星是流行文化一環,那麼巴士迷追巴士,也絕對是香港流行文化之一。而且像在二零二零年代追星熱潮一樣,巴士文化的興起,與香港、香港人,其實亦有不少連繫。
「大中華膠」今天看來可笑,唯坦然面對,而非遺忘與忽視,才能防止將來的不義。
有你,我才會存在,在世上無數個無止境地艱難的地方生存,看見他者的臉孔,才可理解我們本來就是一個整體。不僅僅是娛樂,所有發生在香港的流行文化現象,讓你看得到他人之顏,更重要的是讓你知道還有人存在於此地。
自我正是以突破壓迫的姿態去定義,而「 香港」的存在——如果她仍然存在——就是由一個個仍未受威權同化的自我所組成。那個你想見到的香港,並不存在於任何政治人物、抗爭領袖、任何投射對象身上,而是活在每一個認同這個共同體的人的生命當中,是我們每個人的一部份。即使因隔阻而無法感應到共同體是否仍然存在,即使眼見她已破碎成無數相互拉扯的平行現實,要重新找到她,其實,只需反照自身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