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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的話

《如水》讀者將發現我們今期作出大幅改版。其中最明顯改動,莫過於我們增加一系列採訪與報道。

我們是否必然要以國家為世界觀?

我們需要在國際體系中為沒有國家的民族爭取更多空間,這既代表我們需要參與國際體系中的種種角力,亦代表我們需要參與現在國際法與國際理論的辯論。當然,在這一切之前,香港社群必須有自覺地更好認識整個體系的歷史,並討論我們想如何介入這國際舞台。共勉之。

在牆外留下來的我們

自我正是以突破壓迫的姿態去定義,而「 香港」的存在——如果她仍然存在——就是由一個個仍未受威權同化的自我所組成。那個你想見到的香港,並不存在於任何政治人物、抗爭領袖、任何投射對象身上,而是活在每一個認同這個共同體的人的生命當中,是我們每個人的一部份。即使因隔阻而無法感應到共同體是否仍然存在,即使眼見她已破碎成無數相互拉扯的平行現實,要重新找到她,其實,只需反照自身便可。

香港需要自己的時間 —— 讀《時間的政治價值》

面對這一整套威權的時間秩序,我們應如何打亂它,並建立一套屬於香港人的民主時間秩序?要回應這最後一個問題,我們必須先更深刻理解香港的威權時間秩序,到底是一套怎麼樣的秩序。由此,我們急需一套香港的時間政治學。

反送中—香港的政治啟蒙運動?

也許誠如康德所言,我們尚未走進「已啟蒙的時代」,但這正正是一個「啟蒙的時代」,而到底我們能否掌握這時代的應許,就在於我們面對歷史、面對自己、以及面對彼此的態度。共勉之。